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堪称中国第一人!这位顶级文案高手给杭州写下最纯情表白信!你看过几封?

  其实百年前就有一位漫画大师,堪称文案专家,每幅画配上一两句文案,诙谐有趣,老少皆宜,他的漫画+文案,拿来就是谁读谁羡慕的绝佳“朋友圈”。

  这位被称为“中国现代漫画鼻祖”的漫画大师丰子恺,对杭州情缘颇深。他在杭州租屋,乐做“寓公”,前后居住近十年,西湖的湖光山色,杭州的人情世态是他取之不尽的创作源泉,每每提笔总是一往情深……

  画家丰子恺(1898-1975)是浙江桐乡石门镇人,桐乡原称崇德县。子恺父亲是清末举人,祖上传下一家丰同裕染房及数十亩薄田,在一个小镇上,算得上是个望族了。

  民国三年(1914),子恺在崇德第三小学毕业,准备到杭州投考中学。临行时,母亲按俗让儿子吃了年糕与粽子(谐音“高中”),盼望能考上一所好学校。

  子恺写道,父亲过世后,家道中落,母亲命我投考杭州第一师范(下称“杭一师”),为的是乡村正由私塾转办新学堂,师范生易于谋职,收取学费低廉,家境堪能担负。

  入学时,杭一师有学生四、五百人、十个班级,子恺崇敬的教师有二位,一是李叔同,另一个是夏丏尊。那些年,李叔同是美术教师,夏丏尊是国文教师,使丰子恺感受到了艺术、文学的魅力,不仅学会了弹钢琴、画画、写作,甚或,课间常借故到湖畔写生。

  子恺写道:“到了(杭一师)第三年,忽然对教我图画、音乐的李叔同先生产生了信仰,抛弃其他功课而专学图画音乐。因功课偏重,常受到学监的谴责。

  等到盘川化尽了,就得打道回国。先在杭州师范当教师,随即到春晖中学教图画音乐。他写道:“二十四岁赴日本游历。越一年,随第一师范时业师夏丏尊任教上虞春晖中学,约三年。”

  三年后,子恺回到上海,在立达学院教授图画音乐,又在文学院教绘画及艺术课,兼上海大学、复旦大学、澄衷中学、松江女子中学的图画、音乐及艺术理论课教师。

  那段时间,他靠写作与绘画谋生。1935年,两个女儿已到读中学年龄,相继前往杭州读书。子恺携女再次到了杭州,借住招贤寺。

  子恺想,孩子们在寄宿学校读书,自己若能在此小住,春秋佳日,或者寒暑假期带着孩子们一同回石门湾缘缘堂,岂不美哉!于是,他在皇亲巷六号租了个宅院,院内有鱼池、假山。屋主自住一幢楼,另一幢租给了丰家。

  子恺在皇亲巷度过了三个春秋,他将此屋戏称自己的“行宫”,过着一种神仙般的快活日子,也成就了一生创作的丰产期。从石门湾到杭州有一种小轮船,只一小时就可抵杭。

  但是,丰先生宁可花一天半时间坐运河上的一种朱漆栏杆玻璃窗的客船,此举不仅船价便宜,且能观赏运河两岸风光。丰先生认为,客船要胜过火车或小轮船。

  在客船上,一边品茗饮酒,一边观赏两岸景色。途中船须泊宿塘栖,船家靠岸系缆后,丰先生临水找一家酒店,点几个菜,诸如,冬笋、毛豆、荠菜、鲜菱、栗子、荸荠,烫碗老酒,浅斟细酌,或叫一碗素面,边吃边饮,自得其乐。

  在杭州,子恺更是沉浸在西湖美景之中,春秋佳日,儿女学校放假,带着孩子们游山玩水,随身带着速写本,看到入画题材,迅速记入册内,回到寓所再加以整理。

  在皇亲巷的日子,生活安定,心情舒畅,发表了许多画作与散文,写下了《肉腿》、《送考》《钱塘江看潮记》《杨柳》《蜜蜂》《山中避雨》等文。

  另一篇短文《西湖船》(1936)痛惜20年来西湖船形式变了4次,愈变愈坏,游客座位虽愈变愈舒适,而船身却愈变愈旧,摇船人愈变愈憔悴,船工的衣服愈变愈褴褛。

  子恺拿着胡琴在旁伴奏,留下了深刻印象。回家后,随即写了一篇短文《避雨》。

  淞沪战事爆发,丰子恺不得不举家西迁川蜀,仍难于忘怀故乡,牵记着旧日快乐,以及老家的缘缘堂与西湖苏堤六桥,写道:“清和四月巴山路,定有行人忆六桥。”

  当听说缘缘堂被日军炸毁,愤慨之余,写了《还我缘缘堂》,道出了对杭州及家乡的恋恋不舍,写道:“儿家住近古钱塘,也有朱栏映粉墙;三五良宵团聚乐,春秋佳日嬉游忙。

  抗战胜利后,子恺携眷兴冲冲地回到了老家崇德县石门湾,缘缘堂已成了一堆废墟,昔日书斋长满了荆棘野草,满目荒凉,他说“缘缘堂虽已全毁,但烟囱完好,矗立于瓦砾场中,此乃火食不断之象”,或可窥探到子恺当时的心情。

  次日,离开了石门湾,到杭州觅新居去了。到了杭州,先住进功德林旅馆,后再次搬进招贤寺。招贤寺环境幽静,景色秀丽,门外隔湖对着孤山放鹤亭。

  在杭州的一年半期间,子恺复归平静,仍依靠写稿、卖画、抽版税为生。丰先生最喜欢的景色莫过于湖畔月夜,皓月当空,湖水如镜,花影满堤,常常独坐湖岸,吟唱在杭一师时学会唱的一首歌《春月歌》:“春夜有明月,都作喜欢相;每当灯火中,团团清辉上。人月交相庆,花月并生光;有酒不得饮,举杯献高堂。”

  未料,在展出时,他的二幅画失窃了,虽有不快之感,忽然觉得窃画人怎么不偷别人的画,偏要偷自己的作品?想来,此人一定喜好我的画,莫非是一个不相识的知己?于是,丰先生在报上登了个广告,表示愿意为窃画者补上题款,决不追究。不过,此人终究没敢露脸。

  老家石门湾(桐乡)离开杭州仅一百里地,少年时代,子恺到杭州读书,中年又在杭州做“寓公”,一切复归平静以后,杭州也就成了丰先生的第二故乡。

  从青少年时开始,子恺就喜欢画人物,他说,自己创作的大部分人物像的底稿原型就是杭州人,出门常常带着速写本。在茶馆里,丰先生一定要坐在靠窗的栏杆边,这样可以见到路上往来行人,也就可以一边写生,一边观赏行人。望着行色匆忙的过路人,让他灵感顿生。

  喜雨台是子恺常去之地,这里楼低路广,在创作时,被写生者往往不得而知,人的姿态、表情才会自然,才能入画。

  还有一次,丰先生见到一位老妇与一个坐在湖滨的长凳上,姿态甚好,不由自主地摸出速写簿,画了起来。岂料,被老妇瞥见,一把拉住就跑,嘴里喃喃地骂着。

  临去时,向子恺白了一眼,“呸”地向他吐了一口唾沫,仿佛丰先生要调戏她似的。诸如此类,遇到烦心事层出不穷,他的文章中多有提及。

  在杭州作画,往往会有一大帮闲人围着看,起初一、二个人,后来越聚越多,指手画脚,评长说短,许多人竟把子恺当成一个变戏法的人。

  还有小孩会大呼小叫:“快来看画菩萨头喽!”遇到类似情况,子恺往往没有画完就走了。

  不过,也不尽然,有一次子恺坐在湖滨的石凳上,只见一个老舟子坐在船上吸烟,姿态甚佳,衔着旱烟筒,悠然地看着山水,似乎没有发现有人在画他。

  忽然有个小姑娘跑过来,大叫“爷爷!爷爷!”那个老舟子并不向女孩回顾,却哼喝着:“不要叫我,他在画我!”原来,这位老人早就发觉有人在画他了。

  子恺说,我常到杭州游玩,一到杭州,往往会故态复萌,不免要摸出笔记簿来画几笔,一半是习惯使然,好像到了杭州就会使自己返老还童似的。

  子恺久住上海,从沪上到杭州坐火车只要六小时,每天有好几班。因此,他每年春天都会来杭州的,从小就听老人说了许多西湖的赞美歌:“西湖景致六条桥,间株杨柳间株桃……”

  由此,儿时就神往湖上美景,长大后,到杭州求学,在湖上作客,达到数十个寒暑,他觉得杭州春秋真的可爱,无怪乎,就是遥远穷乡僻壤的村民都会不约而同地赞美西湖。

  子恺特别喜欢唱李叔同的歌:“看明湖一碧,六桥锁烟水;塔影参差,有画船自来去。垂杨柳两行,绿染长堤;飏晴风,有笛韵悠扬起。看青山四周,高峰南北齐;山色空濛,有竹木媚幽姿;探古洞烟霞,翠扑须眉。霍暮雨,又钟声林外起;大好湖山如此,独檀天然美;明湖碧,又青山绿作堆;漾晴光潋滟,带雨色幽奇;靓妆比西子,尽浓淡总相宜。”

  这些歌词,让少年的子恺遐想联翩,说道,小时候年幼无知,只觉得歌词写西湖,曲尽其美,唱起来,比看图画更美,实地游玩后,才感觉西湖才是真的美!施

  丰先生说,游西湖的工具是游船,杭州人叫“划子”。这种划子能入诗、入画、入词,非常风雅。游客从红尘万丈的都市过来,坐着划子荡漾湖中,人有“春水船如天上游”之感。

  五十年代后,丰子恺每年春天都要出游,最多之地仍然是杭州。每次出游归来均有散文、漫画新作问世。在《西湖春游》中写道,西湖最美丽的姿态直到解放后才充分表现出来。

  西湖烟雾迷蒙给他带来了无穷无尽的感叹,年轻时在杭州读书的情景、李叔同的教诲、湖上度过的快乐时光,一一浮现眼前,旧梦重拾,留下了难以忘怀的记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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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原标题:《堪称中国第一人!这位顶级文案高手,给杭州写下最纯情表白信!你看过几封?》千亿球友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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